几乎就在铃音响起的下一秒,门内就传来一阵急促而兴奋的爪步声,伴随着闷哑的吠叫。
门开了。齐雁声站在门后,她穿着宽松的亚麻质地的衬衫与长裤,头发随意地拢在耳后,未施粉黛的脸上能看清岁月的细纹,却也因此显得格外松弛柔和。她一只手轻按在激动得直摆尾巴的阿宝头上,笑着对霍一说:咁快?我以为你仲要一阵先到。
路上冇塞车。霍一走进门,习惯性地弯腰,用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阿宝厚实的脖颈皮毛。老犬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呼噜声,湿润的鼻头蹭过她的手腕。
佢倒是越来越亲你。齐雁声关上门,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,以前见生人好似见鬼咁。
我算生人咩?霍一抬眼,目光直直地看向她,语气平淡,却藏着极细微的试探。她将手里的纸袋递过去,趁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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