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围观的街坊邻里同样感到困惑:“贾张氏到底在做什么?”
“她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?越这样越该多吃点止痛药,怎么反而扔了?”
有人小声嘀咕:“我觉得贾张氏状态不太对劲,看起来不像正常人。”
大家察觉异样时,保卫科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他们见过不少病例,但贾张氏的表现让他们觉得似曾相识——像是吸毒成瘾后发作的模样。
很快,两名保卫人员冲上前,按住贾张氏,“贾张氏,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接触过毒品?”
两人的直白质问让周围顿时议论纷纷。"什么?吸毒?贾张氏疯了吗?”
“这种东西也敢碰?简直是不要命!”
“如果她真的接触了毒品,那她一家就麻烦了。”
大院里虽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但对于抽鸦片这件事,大家看法一致,都认为是害人害己的东西。
在兔子国,所有人内心深处对鸦片这类东西深恶痛绝,因此不少人都开始对贾张氏指指点点。
秦淮茹此时也慌了神。
原本只是简单的交房租房的事儿,怎么突然牵扯到怀疑她婆婆吸食鸦片了?
秦淮茹急忙看向贾张氏:“妈,怎么回事啊?您赶紧跟他们解释清楚,告诉他们您没碰过鸦片,快说啊!”
秦淮茹的目光充满期待,可贾张氏早已被鸦片带来的快感迷得神志不清,根本听不懂她说的话。
甚至上前拉住一名保卫科人员的手臂,示意给他点鸦片。
要知道,这个时代所谓的鸦片并非现代意义上的香烟,而是真正的鸦片膏!俗称为白面。
在兔子国,这是绝对禁止的,不仅是组织,就连普通百姓也对此深恶痛绝!
近代,兔子国曾深受鸦片之害,好不容易才迎来有希望的生活,大家怎会愿意再受其干扰?于是,院子里和贾家有些交情的人立刻远离,生怕被牵连。
保卫科人员经验丰富,看到贾张氏的样子,立即行动,两名人员控制住贾张氏,其余三人直接进入贾家屋内。"喂,你们……”
秦淮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。
贾张氏现在的样子足以证明她的确吸食了鸦片。
秦淮茹感到脑袋嗡嗡作响,完全不知如何是好。
贾张氏站在大院里,被两名工作人员注视着,却已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,眼神也显得异常红润。
这是吸食鸦片后的表现。
旁边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从未见过这种情景,原本还在哭泣,此刻却被吓得脸色发白,连看奶奶的勇气都没有。
不久后,走进屋内的保卫人员手中拿着用纸包裹的鸦片。
在场的人都认识这种东西,议论声立刻此起彼伏。"这是什么?还真是个老烟鬼!”
“太丢脸了!我们大院怎么会出这样的人!”
众人语气中充满愤怒。
毕竟,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,对鸦片深恶痛绝。
秦淮茹内心尚存一丝侥幸,但看到确凿的证据,也陷入沉默。
贾张氏似乎被羞耻感暂时压制住了烟瘾,哀求道:“同志们,我不常抽的,这真的不关我的事,我也是受害者啊!”
她情绪愈发激动:“这能怪我吗?我身体不好,一直靠止痛药维持,大家都清楚。
后来实在痛苦,后院的聋老太见状,给了我这个东西,我真的不知道这是鸦片啊,就算知道,也不敢碰的!”
听闻贾张氏的话,工作人员愣住了:“聋老太?是我们院子里的五保户吗?”
话音未落,一直旁观的易忠嗨忍不住开口:“贾张氏,你别胡说,你一定是烟瘾发作,说胡话了!”
其实易忠嗨本不想插手此事,毕竟因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关系,他们几乎与贾家断绝往来。
但贾张氏提到聋老太,易忠嗨怎能容忍?
他和聋老太如今已紧密相连,本就为养老问题发愁的易忠嗨已经够焦虑了,而贾张氏的做法无疑动摇了他的根基。
易忠嗨怎能不愤怒?
“聋老太?”
“还有这事?”
“贾张氏莫不是胡言乱语?聋老太可是五保户,家里的背景也很干净,她的身份怎会需要贾张氏来介绍?”
多数人对贾张氏的话持怀疑态度。
多年来,易忠嗨与聋老太的合作让她的形象塑造得不错。
即便易忠嗨遭遇挫折,但有聋老太在,假以时日,他仍有信心掌控局面。
贾张氏显然意识到事态严重,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,坚称是聋老太的问题。"同志们,我说的是真的。
这种渠道是聋老太提供的,我一个普通农村妇女,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远门,哪来的这种门路?”
“同志,我妈这么说,你们一定要查清楚,别冤枉了好人。”
尽管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这次肯定做了坏事,毕竟抚恤金一分不剩的事实无法改变,但她若能有个聋老太分担责任,或许会减轻一些处罚。
为了家庭生计,她不得不替婆婆辩解。
保卫科的人提醒秦淮茹:“我们会认真调查,但这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。”
保卫科人员头脑清晰,和秦淮茹一样,他们认为若贾张氏真是无辜的,抚恤金不应如此耗尽。
鉴于贾张氏提到的情况,他们必然会对聋老太展开调查。
看着保卫科的行动,易忠嗨脸色微变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?为何把老太太也牵扯进来?
原本就对贾家心存不满,这次事件后,易忠嗨算是彻底与贾家对立起来。
至于贾张氏等人,连自保都困难,哪还顾得上考虑后续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