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当初的真相(1 / 1)

“淮徽,这两个字,你没说腻,我都已经听腻了。”姜蝉衣扫了淮徽两眼。 现如今她被困在这里,原主的人生重新跌入了一个谷底。 于她而言原主的人生三愿已经彻底无望,她必须重新找个机会溜出去才行。 可是小玉的法力还未恢复,她身子孱弱,几乎是一条死路。 既然淮徽以折磨她为乐子,她也以折磨淮徽来找些趣味。 淮徽恨极了姜蝉衣这张嘴,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动姜蝉衣的脸。 留着她,还有用。 淮徽整理了一份情绪:“姜蝉衣,本困在这里的滋味,不好受吧。” “哀家是来告诉你,顾昭寻快要来了。” 姜蝉衣听到这三个字,眼神微动,面色却如常。 “他来便来,与我何干?” 顾昭寻......如今怎么样了? “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。”淮徽一把掐住她的脖子。 “顾昭寻为了你,杀遍了黑风寨的人,而且发誓此生不娶他人。” 淮徽嫉妒得眼睛通红:“而你却轻飘飘几个字,与你何干?” 姜蝉衣心里翻涌起一片涟漪,她沉默了片晌。 淡淡道:“顾昭寻对我如何,又与你有什么干系?” 淮徽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几分。 “你!” 姜蝉衣失笑:“你可是南疆的太后,新皇是你的养子。” 姜蝉衣一字一句:“南疆如今的局势,也与你有关吧。” “我倒是小瞧了你。” 淮徽一把甩开姜蝉衣的脸:“到时候,我要让顾昭寻亲眼看着你,如何被哀家踩在脚下。” 姜蝉衣脸色微冷,并未再说话。 “今日,不必喂她吃东西了”淮徽丢下这句话,离开了水牢。 水牢阴冷,姜蝉衣全身都不舒服。 而淮徽的话,更让她心里难受。 那样詹兴阁上,自己推他下楼,什么都来不及说,便突然消失。 按照顾昭寻的性子,一定会很生气吧。 姜蝉衣心情忽然阴郁了几分,而怀里的紫玉簪突然有了动静。 “小玉?”姜蝉衣惊喜道。 “主人!主人!”小玉兴奋地跳出来,看到被囚禁的姜蝉衣,生气道:“是谁!” 姜蝉衣欣慰道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 “你的法力恢复了?” 小玉点点头:“那恶鬼的法力正厉害,我昏迷了整整一月!” 姜蝉衣凝眸:“那也,恶鬼到底死死了,还是跑了?” 小玉摇摇头:“不知道,应该是死了吧。” 姜蝉衣却皱眉道:“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。” “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,也不是个办法。” “主人,小玉可以救你出去!” 姜蝉衣摇头:“你乃是妖,这里是南疆皇宫,有王气镇守,你出不去。” 小玉怂着脑袋:“那我应该怎么办?!” “过几天,顾昭寻要来了。” “您是要我去找顾侯来救您?!” 姜蝉衣点了点头:“不知道,他会不会救我。” “但是如今唯一能相信的人,也就只有他了。” 小玉看主人这么苍白的脸,心疼道:“主人,你难不难受?” 姜蝉衣摇头:“无事,我没有痛觉。” “您.....五感又消失了?” 姜蝉衣无奈:“姜蝉衣的人生,被活成这个样子。” “我这个劫,是越渡越差了。” 小玉摇头:“不是的,若不是恶鬼作祟,您也不会落得这般地步!” 姜蝉衣听到这里,皱眉道:“太奇怪了,我为何醒来会在这里?” “而且那恶鬼乃是南疆国师,黑风寨怎么回合南疆有勾结?” 难道,这一切,都和南疆皇室有关? 黑风寨,只是一个傀儡? 说着,小玉突然警惕起来:“主人,有鬼气!” 姜蝉衣也察觉出了这鬼的气息,可是出现在她眼前的鬼灵,让她一时不可思议。 “挽月?!” 姜蝉衣看着眼前的鬼灵,眼神微红。 “你为何,没有转世?” 挽月失笑,她飘荡在水牢内:“这一切,都是因我而起,我走不过奈何桥了。” 姜蝉衣不解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挽月苦涩道:“君景......不,姜姑娘。” “我早就知道,你是骗我的。”挽月语气难过。 姜蝉衣瞧着她,沉默片刻:“那你为何信我?” “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,我就知道你与其他人不一样,其实你并不喜欢这里,但你却笃定要留下,定是有什么目的。” 姜蝉衣失笑:“那你还信我?” “我必须信你。” 挽月认真道:“我也想要离开黑风寨。” “我也想要杀了这里的人!” 姜蝉衣回想起那也挽月临死之前说的话:“你到底,有什么秘密?” 挽月坐在姜蝉衣对面:“黑风寨,其实是南疆国师一手扶起来的。” “而他的目的,就是为了让我父亲帮他找鲜活的人,一供他修炼邪术。” “每到月圆之夜,他就会来黑风寨。” 姜蝉衣问道:“那你为何,连你父亲都要杀?” “因为他杀了我娘!” 挽月抽噎道:“当初为了建立黑风寨,他与国师勾结,叛国不说,还让我娘成了第一个祭祀之人。” “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其实我那夜什么都看见了!” 姜蝉衣恍然大悟:“那么,一月前的那夜,我和顾昭寻去詹兴阁,寨内发生得混乱,是你制造的?” 挽月点头:“没错,我早就知道你偷偷给了游子松解药,让他找机会再逃出去。” “那夜,我只不过是帮了她一个忙,提早开始了你们的计划。” 姜蝉衣无奈,这个计划本可以万无一失,就是因为事发突然,才造成现在这个境地。 “罢了,既然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可后悔的。” 挽月难过道:“至于害你变成这样,我也是无意。” “我本想,我们一起离开黑风寨。” 姜蝉衣笑道:“不过你不知道,这国师并非凡人,而是恶鬼。” 挽月愧疚道:“没错。” “无事,船到桥头自然直,人人都有自己的命数。” 姜蝉衣看着她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 挽月起身,有些纠结:“我.....可不可以留在你身边。” 姜蝉衣愣了愣:“留在我身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