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b我早走了两年多。”刘队的声音恢复了一些平静,但依旧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悲伤,“我呢?我这个该Si的,不明不白地又回来了,占着这么个年轻漂亮的身T。他呢?他却永远、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……”
他说着,把目光从夜空中收回,缓缓地转向了我。
那一刻,我注意到,他的眼神不再是我印象中那种如同鹰隼般锐利、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了。或许是因为谈及了伤心事,或许是因为夜sE温柔,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。他的眼神,竟然显得异常的温柔,带着温暖柔和的光芒,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。
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眼神看得心头一乱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刚才那番沉重的话语。慌乱之下,我忙不迭地岔开了话题,试图缓解这有些压抑的气氛:“那刘队……呃,兰姐,您现在还……还g缉毒吗?”
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,这问题问得太蠢了。
果然,刘队刘兰听了,先是一愣,随即失笑出声,那笑声带着点无奈和自嘲:“呵呵,小顾啊,你看我现在这样子……还能g缉毒吗?”他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套松垮的篮球服,又指了指屋内挂制服的方向,“我现在这个辅警的工作,都快g不下去了!上头嫌我太扎眼,不敢让我去路口指挥交通,说我往马路中间一站,一天能引发四五起追尾事故!”他摇了摇头,“我现在啊,也就只能在咱们这个小区里转转,给那些乱停乱放的车辆贴贴罚单,混口饭吃。”
我一想,也是。她现在这副容貌和身材,别说去g危险的缉毒工作了,就是站在大街上都容易引起SaO乱。这JiNg雕细琢的被设计得完美的“身貌”,对她来说,恐怕更多的是一种负担和桎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