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直接揍我一顿把我打醒就好了。
我那时很抗拒吃药,觉得自己只是腿有病,脑子正常得很,护工们怎么劝我都没用——和医院的不同,他们也不敢对我动粗。
而我自认为林家了不起的大小姐,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太讨厌了,想起那个时期的我我就想吐。
按照我脑内那套尊卑概念,我只听大哥的话,也只有大哥在时我才会乖乖吃药。
本来他晚上常留宿在新公司的,这下不得不每晚回来陪我吃顿饭,再盯着我把药吞下去——那药必须得饭后服用,我有时连饭都不吃。
因为我是林月嘛,二哥和我说过,林月不像李暮,很少吃东西,吃得也不香,我潜意识里记住了这个设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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