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呼x1，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，起身，穿过课桌椅间的狭窄走道来到讲台前，伸出手——

老张无视我伸出的手，手指弹了弹那张写着我名字的考卷，「零分，你怎麽有办法考零分？就算全部都猜Ｃ也有二十分啊！」

我瞄了一眼考卷上用红笔写着的数字，慢慢收回悬在空中的手。

考零分是我愿意的吗？运气不好猜错也有问题吗？

我常常Ga0不懂老师为什麽喜欢说一些废话，但刚转学过来不想惹事，更不想让我妈为了我再跑到学校道歉，撇了撇嘴後还是按捺着脾气好声好气地回了一句，「你真的想知道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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