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疏音拉开椅子,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。她低着头,拿起刀叉,把食物一口口送进嘴里。牛N温热,面包松软,都是她从前喜欢的口味,可如今嚼在嘴里,只有纸屑一样的寡淡。
林峤川喝完咖啡,合上文件,起身时淡淡吩咐:“别乱跑,有事打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。她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,既是松了口气,又像被丢进无边的虚空。
上午的时间,总是格外难熬。
江疏音常常一个人坐在卧室落地窗前。玻璃窗外的花园修剪得整齐,树木在风里轻轻摇晃。她盯着那些影子看久了,眼睛发酸,可脑子依旧是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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