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、恐惧,还有被抛弃般的巨大委屈,像海啸般淹没了月。她看着地上那枚被踩脏的徽章,再看向阿彪那张扭曲的脸,所有的情绪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。她没有哭喊,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,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、被摩挲得有些毛边的信封。
里面是四张纸。林薇的字迹,她认得。有时是深夜归来,带着硝烟味,匆匆写下的只言片语;有时是清晨离开前,留在她枕边的、带着她特有冷冽香气的叮嘱。内容模糊不清了,但每一笔一划都曾是她黑暗里唯一的光。
月看也没看,双手抓住纸张的边缘,用力——
嘶啦!
第一张被从中撕开,脆弱的纸张发出痛苦的SHeNY1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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