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剧团嗰边安排好咗,”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,带着她惯有的、那种圆融周到的笑意,“点啊,叁十几人了,仲惊我放你飞机?”她试图用玩笑拉开一点点距离。
霍一却不吃这套,她凑得更近,鼻尖几乎蹭到齐雁声的颈侧,那里还留着不久前她情动时吮出的浅淡红痕。“惊啊。”霍一说得理直气壮,甚至带点撒娇的意味,但这撒娇底下,是齐雁声早已熟悉的、不容置疑的掌控欲,“惊你又挨边嗰老友拉去饮茶,或者又系边嗰电视台录啲无聊嘅慈善节目。”
是啊,答应了她。齐雁声在心底轻轻叹口气。从答应接下《玄都手札》的剧本开始,这么多年了,答应的事越来越多,一次次突破底线……直到像现在这样,默许她登堂入室,占据自己私宅的沙发,分享彼此的身体和短暂的温存。晃眼一过,都已经成为了“习惯”。
“应承咗你嘅野,几时反口过?”她终于转过头,对上霍一的视线,轻声回应,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和……疲惫。
霍一似乎满意了,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,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。这个吻开始时很轻柔,如同羽毛拂过,但很快便加深了,带着霍一特有的、那种近乎掠夺般的热情。齐雁声闭上眼,回应着这个吻,手无意识地攀上霍一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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