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操得又哭又尿,她还心有不甘就这么被干服帖。 怎奈一时呼吸紊乱,她气息深重又急促,胸口随之剧烈起伏才好匀缓些。 继而她微微回过头,目光斜睨伶牙俐齿道:“你天天给我沏茶端水喝,就是好随时操尿我,折辱我!” 薛意被她这番恶意揣度气得发笑,掌风忽起,带着些许警告地意味重重落在那依然被自己胯部撞红的臀尖上,激起一阵微麻。 “你!趁人之危……不要脸,不是君子!” 薛意一手探去齐雪沉甸甸的奶子下把她捞起,使她脊背贴着自己袒露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