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与咚咚咚的敲门,门是谭月开的,她打量他一下,“怎么回来了?”
“谭月,你真没良心,我大老远回国,你竟然敢骗我?还在门口做了个恶作剧等着我。”上官与那表情生动极了。
“我已经不是谭家的大小姐了,婚约本来就不作数了。”她解释。
上官与已经自来熟的掠过她进门:
“他们是你找的保镖吧,反正我的婚也退不了,合作吧。”
谭月跟上他。
会狸的枪口就在二楼对准了上官与。
张即知先开了口,“合作也可以,帮我们引出来谭家背后的术士,只有局破才能让对方财破。”
谭月身边带人太张扬,不带人又太危险,刚好可以让上官与代替。
“没问题,但事成之后,谭月必须和我退婚。”上官与只在乎这个。
谭月应下了,反正他们二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。
退婚就退婚。
于是,上官与硬拉着谭月去了谭家门口演了一出戏,说自己当初是和她订婚的,退也是和她退。
那什么谭家二小姐他就不笑纳了。
这一闹,来看热闹的人可多了。
谭有明正在家中待客,听玄道长远道而来,家里的风水局被人破坏正在修复。
一见谭月,这听玄道长指着她跟谭有明说了几句,谭有明脸色暗沉。
这个女儿,身上竟然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,她被推下悬崖那天就该死的,现在是恶鬼来索命了。
不远处。
张即知和褚忌立在那。
褚忌环胸轻笑,“如你所想,这个老道士一定会觉得谭月是个恶鬼,他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。”
还是上官与好用,把人引出来都不会显得很刻意。
当天晚上,听玄道长找到了谭月的住处,大门没关,就是专门等他的。
今晚飘着小雪花,立在雪地里时间久了,也会落在肩头一层雪。
划破空气,射向听玄道长身侧,那小鬼叫的尖锐刺耳,身体被子弹射穿后,就逐渐消散了。
别墅的门“嘭”的一声被关上了。
褚忌顺着子弹的轨迹看向暗处的灰狸,这家伙不简单啊,竟然射穿了恶鬼,这绝非偶然。
“敕令。”张即知踏出房间的门,手中握着盲杖,嗓音冷漠。
盲杖下方亮起幽蓝色的丝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