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即知:
若故事里供奉神仙的人是温煦和的前世,那神仙是谁?
供奉的哪路神仙能求一个魂飞魄散,这是神吗?
听着这路子像鬼怪。
屋里少了两只鬼突然有点静悄悄的,张即知关上了窗户,手上握着盲杖落地轻点了一下。
这时。
门铃响了。
张即知走到门前的位置,他无法看猫眼,只能开口询问,“是谁?”
外面是一道热情的声音,“我是搬到你家对面的邻居,家里做了点蛋糕送给你吃。”
又是新邻居,又是小蛋糕。
不换汤也不换药。
正愁找不到他,他就送上门来了。
张即知咔嚓打开了门,他盲杖在地上探寻着点了好几下,“请进吧,不过晚上我不吃蛋糕。”
危月凉已经换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五官,桃花眼,薄唇,一笑风情万种的,依旧是少有的人间绝色。
“小邻居,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?”危月凉是亲眼看着鬼魃和褚忌走的,为了保险起见,他又问了一次。
“嗯,随意坐,我给你倒水。”
张即知对家里的摆设已经很熟了,摸索着就能熟练倒水,倒水时不忘往里放点香灰。
喝死他得了。
危月凉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小动作,端上的水,他一口不喝。
张即知规矩的坐在沙发上,手中握着盲杖,眼睛被黑布条遮着,耳朵敏锐的捕捉危月凉的动静。
奇门五术铺在整个房间内,像是一张大网,只要落入其中,就很难走出去。
家里果然只有瞎子一个人。
危月凉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,他靠近张即知欣赏着那张漂亮完美的脸,可惜,只差一双眼睛,不过也够用了。
“小邻居,你长得可真好看。”
“是吗?我好看,还是褚忌好看?”张即知冷不丁的问他。
褚忌?
那个狼尾卷毛,长得十分有攻击性,特别有感觉。
他那张脸也是极品了,但危月凉感觉到了危险,他不敢肖想。
“当然是他好看。”
危月凉的声音听起来向往的很。
等他得到张即知这张脸,就取代这个身份,到时候,褚忌也是他的了。
张即知脸色瞬间就不好了,唇瓣轻轻吐出一段话,“危月凉,本来想留你一命交给公司处理,但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危月凉的器官都是买来的,他不算是刽子手,但也有死罪。
他刚刚若是说要得到张即知的五官,骂几句都无所谓的。
但怎么能肖想褚忌呢?
褚忌只能是他张即知的!
“哟儿,原来你一直知道是我,小邻居真是抱歉了,我会亲手剥下来你的五官和四肢换到我身上,到时候,我就是你,而你就只能长眠在地下了。”危月凉抬手去摸张即知的脸。
指尖马上就要触碰到了,张即知却突然换了一个位置,离他不远不近的。
危月凉瞳孔紧缩,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牵扯着,无数次扑向张即知都会扑空。
张即知坐镇在生门,看着他像跳梁小丑一般:
“我的手段没你残忍,我会给你留下全尸的,但你的魂得进十八层地狱。”
“下辈子注意点,褚忌只能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