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忌没意见,小瞎子乐意跑,那就去。
吃完饭之后,张即知摸索着药递给褚忌,然后转身回房,“背上的药需要换,你来帮我。”
褚忌捏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。
张即知的衣服被撩上来,露出的背很好看,肩宽腰窄皮肤还白。
这身体,他抱过,亲过,做过……
某只鬼站着看了半天,又快迷糊了。
他匆匆把药放下,想跑,“不行,我上不了。”
张即知扭头看他,嗓音毫无情绪,“可我够不到。”
褚忌顿住脚步,再度回头走过去,他的视线是那么的灼热,指尖都在颤抖,半晌挤不出药来。
张即知淡淡吐出一口气,看吧,他明明把持不住,却还在和自己的灵魂对抗。
打个赌。
就赌五分钟,褚忌肯定要忍不住上手了。
三秒后,张即知就赢了。
褚忌冰冷的手往下滑,在张即知精瘦的腰上来回摩挲,手感真好,每一寸都在他的兴奋点上。
张即知垂眸,再次叹气。
他了。
“褚忌,你在上药吗?”张即知平静的询问他。
褚忌喉结上下滚动,嗓音暗哑,“当然,你的伤好的很快。”
“我腰上也有伤吗?”
“有,我帮你……”褚忌直勾勾的垂眼看那凸起的部位,手指还想往下。
色胆包天。
张即知淡声打断对方的思维:
“你又忘了我是怎么受的伤。”
后者瞬间收回手。
老老实实的换药了。
褚忌咬牙忍耐,阴着个脸,他就不信了,不碰张即知能憋死?
他肯定是被做局了才瘾这么大!
……
第二天一早,鬼魃留下看家。
褚忌最后一次警告他,在家好好待着,阿姨带过来的走地鸡就是他的口粮。
还有,提防着点新邻居。
鬼魃立在门口僵硬摆手,他的脑子虽小,但也够用,一定帮大人提防小三。
经过一夜时间,群里依旧没有动静,关于10号求救的事情,大家都默认不多管闲事。
只有张即知一个人去往了城高一中。
那是在一片荒地里建起的学校,围墙外还有零零散散的坟包,明明是大中午到的地方,却还是感觉凉飕飕的。
“大门的位置都是迎煞位,果然是个天然的养尸地,这里面有个大东西。”褚忌蹲坐在墙头之上,视野开阔。
迎面是一个升旗台,只有一个空杆子立着,杆子之后是一栋教学楼,楼体破旧爬着绿色藤蔓。
楼上的窗户敞开着阴森森的,阳光都照不进去。
10号消失的位置就是这栋楼,十点开的直播,一个小时连一号楼都没走出来,之后直播就强行中断了。
大家都以为弛三火这两年快过气了,故意找噱头吸引粉丝的。
也有真报警的小伙伴,当地警察因为热度太高,两天前就来这里带着警犬搜了,根本没见着人。
“这次你不许强行顶号,我自己可以处理。”张即知提前告知。
这具身体的绝对使用权其实还是他自己,褚忌能顶号都是他自愿让的。
以后不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