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那样看着地上的小瞎子,长得比女人漂亮,肩宽窄臀,皮肤又白又嫩,饱满的唇瓣看着就好亲。
张即知等半天没得到回应,他有些失落,准备放下手自己走。
下一秒却被一道力背起。
褚忌恶狠狠的出口,“你确实该赔我点什么,回家就赔给我。”
“好。”
张即知不紧不慢的回应他,脑袋放在他的肩膀处,人一放松下来,困意来袭。
褚忌听到了身后平稳的呼吸声,脚步放慢,身后的人体重很轻,偏瘦,又弱,又菜鸡。
但是他很狡猾,他知道那只穷凶极恶的鬼想要什么。
欲望,一种连鬼都无法拒绝的东西。
褚忌,喜欢他的身体。
只有抱着他亲吻的时候,他才会黏黏糊糊的喊他老婆,喊多少次都不够。
下午时,常老头担心张即知,又来家里看了一次,见他安全在家,老头就放心了。
他没问小知是怎么从山上下来的,而是说起一件怪异的事。
“昨晚,村里的鸡被黄鼠狼偷走了,各家都忙着给鸡鸭鹅加固笼子,有一只死掉的鸡没被拖走,它是被尖利的牙齿穿透了脖子,我总觉得死状有些奇怪。”
常老头说着,也实在想不起来哪里怪。
张即知就道,“会不会是山里的野狐狸?”
“可能是,你家院子里这个鸡笼昨天没出事,家里就剩下就两只鸡,我再帮你加固一下。”
常老头一向关照小知,他底下有个两个儿子,都有出息走出了大山,还有一个孙子,听说在大城市里很有知名度,常老头不愿意去城市里住,执拗的留在山里。
张承异这个老伙计去世后,他总要帮忙照顾。
张即知也无法拒绝他的好意,毕竟,家里没有爷爷后,他一个瞎子很难正常生活。
褚忌这家伙在山上不知道怎么把他带回来的,估计十分钟都没到,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他,一直被迫做到下午这个时间。
那个餍足的鬼,一直都没出现在他身侧。
褚忌离他不远,院里有个木头做的摇摇椅,他一直窝在那上面观察张即知。
好奇怪,和他亲密过后,他们之间的距离限制又变了,现在他可以离开他五米之内。
“小知,晚上回我家吃饭吧。”常老头收拾好鸡笼,又担心小孩一个人吃不了饭。
不过也确实,张即知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了,但他依旧摇头,不想给常爷爷添麻烦。
他说,“我自己能做饭。”
常老头瞬间就皱眉,这话说出来都没人信。
山里烧柴火饭,对于张即知来说,生火都十分困难,更别说做饭了。
“小知,不用逞强的。”
常老头越看这孩子就越心疼。
张即知为了让他老人家放心,只好抬手指向摇摇椅的方向,“常爷爷放心,他会帮我的。”
“它?”常老头也顺势望了过去,一个放在堂屋门前的椅子,正小幅度的摇晃着,若不是张即知特意指了一下,都很容易被忽略。
“哦,你的鬼媳妇儿啊,那也行,只要你俩能好好相处,它倒是可以做你的眼睛。”
被指到的褚忌懒懒翻身不看他们。
张即知这个废物点心,疯了吧,还想让他做饭?
送走了常老头。
张即知关上了门,终于松了一口气,他扶着盲杖腿脚还是虚浮的,大腿内侧更疼了,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硬撑。
他试探着往房间里走。
路过门口时,褚忌不忘冷漠出声,“别想让我给你做饭吃。”
张即知脚步顿了一下,点头回应:
“不用你做,我不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