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天拍卖会的事情早已传开,苍蝇们都不敢往她身边凑。
她现在是被打上池靳予标签的人,这帮大小姐公子哥和她说话,都不禁带上几分谦逊,连搓个麻将都有人给她喂牌。
南惜玩了几圈,觉得扫兴,下桌和祁书艾打台球去了。
“以后不必应郭少的局了,没意思。”祁书艾见她游刃有余的飒爽姿势,竿无虚发,笑了笑,“他本来就是个墙头草,看人下菜碟儿,以前你跟着池昭明,他一口一个弟妹叫得亲热,背地里还说过你笨,池昭明那点事儿他可一早知道。现在有了池靳予,看他这反应,给个机会他乐意阉了自个儿给你端洗脚水。”
南惜手撑在桌台边,往那边瞄了一眼:“听说他刚进家里公司,新官上任,跟着他爹的那批元老都不服,嫌他年轻没经验。估摸着是想做出点儿成绩,给那帮老古董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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