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跑过程中徐达背後的陈雪晴恢覆了些许意识,草席里传来微弱的挣紮。徐达感觉到她的颤抖,不知是药效未退的痉挛,还是对身後追兵的恐惧。 他喘着粗气问道:“陈师姐,这麻心散的解药...你知道叫什麽吗?“ “解药...只有施毒者才能配制...“陈雪晴的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。 此刻她身无寸缕与男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草席,这份亲密让她连说话都艰难。 “那不就无解了?“徐达脚步不停。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