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中考结束後的星期天午後，学校刚刚结束补课。李千夜与林曦瑶并肩走在下坡的住宅区小巷中，yAn光照在墙面上，投下斑驳光影。

「千夜，你不是最近在查那些市政府文件吗？」

林曦瑶一边走一边晃着手上的罐装可乐，「我哥前阵子好像提过一些奇怪的事……你要不要听听看？」

「你哥？」

李千夜侧头望她。

「嗯，我哥叫林曜恒。他不是正式的开发人员，只是以前投稿过一些程式模组，後来被《天命》的内部测试部门买去用过一点逻辑架构。也就是说……边缘参与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