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尔瑟斯吗？他已经走了？”

奥兰多一怔，然后苦笑起来：“原来你也不简单啊，也是，能够和那么变态的家伙扯上关系，你又怎么会简单。”

“你不要说话了，休息下吧。”艾伦说道。

“休息？”奥兰多苦笑一声：“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？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，我没救了，是吧？”

艾伦没有回答，但他的沉默已经是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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