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克突然低吼一声,把剩下的酒喝光,红着双眼道:“老子以后再碰一滴酒,法雷斯你就把我的脑袋给剁下来,瑞杰就是见证。”
瑞杰眯了眯眼说:“很好,如果法雷斯不愿动手,我可乐意代劳。”
利克哈哈一笑,指着他道:“我等你,不过恐怕你没那个机会。”
法雷斯微笑摇头,他知道瑞杰是外冷内热。嘴巴毒了点,可对利克的情义一点不比自己少。不过有了今天这席谈话,对利克对佣兵团来说都是一件好事。他心一放宽,酒倒是喝多了些。几杯下肚后,法雷斯的眼神已经有点飘。瑞杰放下酒资,对利克道:“你送他回房间去吧,我再到货场看看。”
利克应诺起身,背着法雷斯就往大门走。这时门开,灌进一阵寒意,让酒吧中的温度骤降几分。门外进来一个男人,披着挡雪的罩衣,摘下一顶沾着雪花的毡帽,露出精瘦老练的脸孔。原来是个老人,可没有给人以迟暮老气之感。尽管上了年纪,可他腰杆仍挺得笔直,整个人气机凌厉勃发,就像一柄锋利的长枪。
利克退后两步,给老人让开道。直到老人带着一身寒意经过,大汉才回过神来,弄不清自己为何主动给一个老头让路。这时瑞杰拍了拍他,低声道:“不像普通人,别理会太多,先离开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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