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他想拿梅菲探探我的底。可惜,他找的这颗棋子还不够资格。不过他既然有这个意思,那我就顺顺他的意好了。”霍恩笑了起来:“如果那老东西以为梅菲让我受了伤,那事情可就精彩了。我们啊,总要给他一个动手的借口。”
安娜点头,以老贝克的脾性。一旦认为梅菲都有资格伤了霍恩,那么必定会在短时间内动手。而他一动手,那么霍恩对他出手就名正言顺,同时也把家族的内耗降到最低,可谓用心良苦。
一间不算宽敞的办公室,从装潢到布置却是极具匠心。地上铺着金丝镂边的波斯地毯,图案古朴雅致,做工精细。像这种韵味十足的高档货现在已经不多,像地上这条用纯羊毛织成的更是少之又少。再看那套油光发亮的真皮沙发套组,简洁大方,中间一张水晶矮几,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盆栽,有房间点缀了些许绿意。
那贴着暗金墙纸的墙壁上,正对着门口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宗教色彩的油画《最后的晚餐》。这幅旧时代的大师之作真品已经不知在哪,墙上悬挂的仅是一幅高仿作品。但画面用色大胆,层次分明,将人物眼神和行为刻画得精细入微。若此中行家,却也难分辩真伪。
除此之外,房间里还有东方韵味的花瓶、摆满书籍的立柜、养着食人鱼的水箱以及穹顶正中一盏洛可可式的水晶吊灯。诸多不同风格的饰物,却奇异地揉合在一起,不见冲突。
此刻两扇折叠书被人推开,在这个动辄便使用电子门扉的时代,仍用这种轴式门的老古董实不多见。接着披着毛皮大衣的贝克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,将大衣解下,自有护卫接过。又丢了身上这条鲜红围脖,把雪茄按灭在办公桌的水晶烟灰缸里头,才道:“你们确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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