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,在剧烈的撕裂感中挣扎苏醒。
并非舒适的、晨光温柔的唤醒,而是如同被投入高速旋转的离心机,又粗暴地塞进一个狭窄、冰冷、且极度陌生的容器里。每一个思维的碎片都在尖叫,提醒着这不属于他的事实——不,现在,也许是“她”了。
剧烈的头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,持续攫取着她的思考能力。眩晕感让她感觉自己在无尽虚空中翻滚、坠落。眼皮沉重得像焊上了铅块,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勉强掀开一丝缝隙。
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。不是他那租住小屋贴满球星海报的廉价石膏板,也不是医院冰冷的日光灯。这更像是某种……古老的木结构?深棕sE的橡木横梁lU0露着,上面雕刻着已模糊不清的繁复纹饰。墙壁似乎是粗糙的石砌,缝隙里透着寒意,墙面上挂着一面边缘有着铜绿锈迹的古董圆镜。
一GU极其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,如同冰水浇头。
为什么视线变矮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