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缩在他的怀里,有些不自在,挣扎着要起来,天都快黑了,我们,我们回去吧。
回去?回哪里?
当然是回家啊!
回家,做什么?
做……何幼霖咽了咽口水,继续游说,做什么都好。总之,外面不好。
呵呵……他的浅笑声从她头顶传来,我觉得外面挺好的。
外面……
虽然这山被他买下了,估计也不可能放人进来。但是,野外什么的……也太挑战她的尺度了吧?
何幼霖窘得不行,但在他怀里怎么都挣扎不开,急的小脸和番茄一样红。
下一秒,她的下巴就被他轻佻的挑起,撞进了他欲念似海的深眸里。
他深深的凝视着她,看你这样子,好像在期待着什么,我若不表示表示,显得我不够男人了。你说是不是?
何幼霖无语,这种时刻,说什么都是引火烧身,欲加之罪!
唔!
她忍不住呻,吟,身体下意识要躲,却无处可躲。
他依旧热切吻,住她,欲罢不能,
这下,何幼霖被吓得什么都不敢动了,连忙求饶,我们回去,好不好?
她红着一双眼睛,小嘴嘟嘟的样子,十分的可怜可爱。
回去?他挑眉,无赖地问,有什么好处?
你,你要什么好处?
你应该想,你能给我什么好处。他张嘴又在她柔嫩的脸上舔了一口,嗓音暗哑,想好了,我满意了,再放过你。
何幼霖红着脸,拼命想好处,奈何脑子糊得和浆糊一样,完全不能运转,最后眼一闭,豁出去道,但凡我能给你的好处,你都拿去。
是吗?谭少慕一脸得逞,凑到她的耳边说了条件。
你!何幼霖脸彻底红的不能要了,瞪着眼,看着他支起敞篷的四角裤,骂了句,流氓!
流氓?谭少慕斜眯着眼,赫赫威逼,那我现在就流氓给你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流氓!
何幼霖还要争辩什么,人已经被他强势的反压在沙滩椅上。
老实说,这个滋味,真不好受。
一个一米八的硬汉体重全都压在她身上,而她的后背却被一条条镂空的塑料杠勒的生疼。
她刚想求饶,唇就被谭少慕封死。
所有的声音,都消失在唇舌之间。
眼看天雷勾动地火,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发狂的谭少慕。
日暮西山时,天色突然昏沉下来,遥远的天际线上乌云涌动翻滚,夹着雷霆之势遮天蔽日而来。
方才还好好的天气,突然下起了雨。
何幼霖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算你运气好。回去再收拾你。他点了点她的鼻头,眸色沉沉地把她抱起,走回了屋中。
她紧扒着他的臂弯,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,只当什么都没听见。
谭少慕把她扔进浴缸里,放她自己洗个热水澡后,便自己出来了。
关上浴室门,他脸上的笑意与轻松一下子收了起来。
其实,何幼霖昏过去的时间并不长。那期间,他接到了程助理打来的电话。
只是才说了几分钟,她就有醒来的迹象。他才匆匆挂了电话。吻她,分散她的注意力罢了。
虽然后面玩过火了,但就算没有那场雨,他也不会真在外面欺负她。不过是……吓吓她罢了。
他走到窗边,给程助理回了个电话,你刚刚说到哪了?
慕少,派去盯着沈月珊的人汇报,这几天她一直都呆在谭家,出门也都是采办祭祖日所需的物料食材。而且,也没人和她接触过。
然后呢?
嗯,奇怪的是她突然买了很多药材回去。程助理顿了顿,又道,我打听过了,都是调理女人身体的温补药材。按理说,她流过产,调理身体也不算太过异常。只是太过突然了,毕竟流产了几个月,这个节骨眼买药,实在诡异。
嗯。你继续盯着。谭少慕冷着脸,挂上电话。
如果真的是她买凶杀人,她一定不会放弃任何能伤害何幼霖的机会。
而这一次,他不会再手下留情了!
何幼霖从浴室出来,看见谭少慕浑身散发清冷的气息,就像席卷了整个深林的夜色,不由有些心惊。
她悄悄靠近,双手环住他的腰身,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
为什么,突然不开心?
谭少慕浑身一僵,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关怀样,小脸贴在他胸口处,他那隐忍许久的蠢蠢欲动彻底爆发了。
他反扣住她的手腕,把她整个人按在窗台上,沉闷的撞击声和她吃痛的声让他心骤然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