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查!那天1808套房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特别是一个叫虞可的舞女,我要知道她跟盛檀是怎么回事!立刻!”
她必须弄清楚,盛檀怎么会和那种女人扯上关系。
那个虞可,听都没听说过的小角色,凭什么。
二十分钟后,电话响起。
黎月迅速接通:“说。”
秘书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汇报。
“黎总……那天盛总中的药效发作时……好像是……阴差阳错……跟那个叫虞可的……”
黎月的呼吸倏然加重。
她握着手机的力道,几乎要将它捏碎。
“还有呢?”
秘书感受到电话那端传来的低气压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“黎总,前两天那个虞可好像在闹自杀,割腕了。”
“听人说,她现在就在盛家集团下的那间私人医院里。”
黎月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尾音拖得有些长,“知道了。”
挂了电话后,她死死攥紧手机。
自杀?
这种低劣的手段,也想博取同情,甚至借此攀上盛檀?
就凭一个跳舞的,也配跟她争?
她黎月看上的男人,怎么可能被这种货色抢走。
盛家私人医院……
她倒要亲眼瞧瞧,这个叫虞可的女人,究竟有什么能耐。
能让盛檀失控,还能让盛母另眼相看。
黎月驱车,很快就到了那间私人医院。
医院门口就有花店,她甚至没下车,随意指了指橱窗里最大最显眼的一束百合。
付了钱,抱着那束遮住她半张脸的香水百合,径直走向虞可的病房。
病房门没关严,虚掩着。
黎月推开门,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虞可。
她站在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。
目光从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,缓缓滑到她左手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纱布。
这就是那个虞可?
看起来也不过如此,柔柔弱弱的,果然是只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货色。
“虞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笑意,却冷得像冰。
“听说你为了阿檀闹自杀?真是……感人呢。”
虞可的手指,在被子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。
她口中那个亲昵的“阿檀”,像一根细小的针,轻轻刺着她的耳膜。
这个人是谁?她和盛先生,又是什么关系?
“这位小姐你误会了,我和盛先生没有关系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病后的沙哑。
“怎么会没关系呢?”
黎月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眸子里,却全是算计。
她随手将那束硕大的百合花束重重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阿檀都跟我说了,那天的事……”
她故意停顿了一下,满意地看到虞可微微颤抖的睫毛,唇角的弧度更深。
她就是要让这个女人知道,盛檀是她的,谁也别想染指。
“他这个人啊,责任心太重,总觉得亏欠了你。”
虞可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。
原来,他也是这么想的吗?
只是亏欠?
她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,闷得难受。
“抱歉,但我真的不需要他负责。”
黎月轻笑一声,姿态优雅地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,轻轻抚过百合肥厚的花瓣,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傲慢。
这个女人,还真是会装。
不过,再怎么装,也改变不了她低贱的出身和不堪的手段。
“虞小姐,你知道盛家是什么门第吗?”
她不等虞可回答,便自顾自地继续道,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教导。
“盛家的儿媳妇,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。”
她身体微微前倾,凑近了虞可,声音压得更低。
“尤其是……像你这样的女孩,不说盛家,我也见得多了。”
“不过我劝你,女孩子还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