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现在和我关在一起,会觉得害怕吗?」我想我此时面sE应是有些凝重,因为我也不清楚她会如何回答我,只能表现的小心翼翼。
「不会啊。」她又摇摇头,然後对我一笑。「因为在记忆中,你就是那个曾经除了妈妈以外,一直一直都对我很温柔的熊。」
见她说的这麽真诚,我一时间内心也有些触动。
不对,应该说,内心瞬间就被她给柔软了一半。
「那你刚刚又是如何认出我的呢?我们都那麽多年没见了。」
其实我觉得我当年那样对她温柔,只能说是举手之劳,并不是什麽伟大高尚行为。
我想只要是只熊,在路上看到那样伤心的小熊,也一定会想办法上前安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