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人士,报上名来。”茶景和长剑一横,眉眼凌厉,“我不杀无名之辈。”
“好小子,口气不小。”黑黄相间的大汉手中握一根狼牙长棒,“我乃六合门南神将柳鸣歧,且让老夫先来会会你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柳鸣歧先发制人,操着狼牙棒猛冲而来。
他虽身子微胖,但步伐迅速,招式凶猛,茶景和幸而未有半分松懈,轻松接下他这一招,随后双方展开搏斗。
六合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,柳鸣歧支开茶景和时,汪旌旗一声令下,身后的六合门帮众随即杀进茶家。
他们轻易就将茶家暗处躲藏的护院揪出来,一时间整个茶家一片厮杀之声,大门紧闭,茶家大院沦为鱼肉案板,任人宰割。
茶临风带人抵挡,一时不察汪旌旗背后偷袭,生生被震出一口血。
“爹!”
茶玉沙见势不妙,也提剑上前助父兄,她愤怒拔剑指向汪旌旗,几下猛刺却如挠痒痒般,无半点杀伤力。
汪旌旗面无表情,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下她手中的剑,几下便封穴将她擒下。
“玉儿!”
见女儿被擒,唐夫人和茶麝月心急如焚,可才一迈出门就被六合门帮众拦住,长剑抵在她们脖颈,此刻亦如待宰羔羊。
茶临风很快稳住心肺,再次杀向六合门帮众助妻女解围,“快,快回屋子里!”
暂时脱困,唐夫人不欲多说,带着惊魂失措的茶麝月就要往内屋去,却不曾想汪旌旗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她们身边,三下五除二便点她们的穴,很快便又被制住。
汪旌旗看着吓得花容失色面代泪痕的茶麝月,笑起来,“茶大小姐莫慌,教主点名要你,不会杀你,但你一家子不听话,也怪不得我们。”
茶麝月已经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,随即便看见汪旌旗指使手下将唐夫人摁在地上撕扯她的衣裳。
唐夫人吓得尖叫起来,茶玉沙也面红耳赤羞愤愈加,“你们这些畜生!放开我娘!”
茶麝月面容恐慌,“娘!玉沙!”
“爹!”
茶临风见夫人受辱,大骂一句畜牲就要上前,却被汪旌旗持剑阻拦。
他一面同茶临风对打,一面得意发笑羞辱茶临风,“茶临风,枉费你行走江湖多年,却不知好歹,倘若早些听话不与我们作对,今日也不会是这般下场。”
“妖孽!”茶临风破口大骂,剑招凶猛,“你们辱我妻女,我岂能受此大辱,六合门乃臭名远扬的恶流之辈,钟离无垢更是豺狼虎豹,岂能配我的女儿!”
“茶镖主好气魄!”一声更大的笑意传来,凌空落下一身穿玄色长袍的中年男人。
他的面容看上去比汪旌旗柳鸣歧年轻些,身板挺直,剑眉鹰眼,负手而立看着落在一片血迹的茶家大院。
汪旌旗一看见他,献宝似地把哭得梨花带雨的茶麝月带过去,“教主,这便是小夫人了,可要送上花轿,还请教主定夺。”
茶麝月此刻已说不出话,只含泪恐惧地看着钟离无垢。
钟离无垢一看她却是皱眉,“不是她,本座要找的不是此女。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人具是一愣,汪旌旗更不明白,“属下愚昧,但这的确是茶家大小姐茶麝月。”
还不待他质问茶家人,茶景和已击退柳鸣歧转而旋身朝他刺来,汪旌旗未提防他,不得已单手接剑,被震退几步,茶麝月脱困被茶景和捞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