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拓跋璟傻眼,本来想看个热闹顺便在过后嘲笑下朱雨桐,谁知道竟然还有他的事。
此时此刻,拓跋璟的脸色青了白,白了青,好不热闹。
拓跋璟现身,陈秋萍更来劲儿,“就是你!就是你这个流氓亲我家雨桐的!”
“……”拓跋璟。
“这位阿姨,你说话要讲证据,我和你女儿那可是水火不容,我怎么可能亲她!”拓跋璟铁青着脸不认。
陈秋萍冷笑,“照片都拍得清清楚楚,你当我傻?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吃干抹净不认账,我告诉你,我待会儿带雨桐到医院去查,要是有点儿什么事,我让你们家不得安宁!”
看到陈秋萍,拓跋璟终于明白为什么朱雨桐会这么暴躁,敢情这是遗传,他们一大家子都这么无理取闹。
拓跋璟心里烦躁,刚准备开口,魏苻皱眉:“你带我去医院干嘛?”
“去检查,看你还是不是处女,肚子里有没有孩子,要是没有,我就信了你的话,要是有,我不管是谁的,你把名列出来,我们挨个找上门要个说法去!”
魏苻冷笑着说:“原来爸妈是没钱了,想拿我当借口勒索钱财,怪不得你们大老远跑这一趟。”
“我不会跟你去医院的。”魏苻说着将照片收起来,拿起手机,“亲吻这事,是我和旁边那个男的打一架,他摔一跤把我带下去的。”
魏苻将证据给俩人看,陈秋萍二人的脸色变幻莫测,她卡了一会儿,又说道:“就算不是他,还有一个男的,你也坐过他的车。”
“那是我们学校的老师,在校区的公益组织儿做钢琴教师,我报名钢琴比赛去那儿练习,我在校兼职回去路上他顺路带我一程,就这么简单。”
朱宗安和陈秋萍对视一眼,像是达到某种默契。
陈秋萍依旧中气十足,“我不信你说的话,你从小就谎话连篇,也不是第一次骗我和你爸,你得跟我去一趟医院,否则这事没完。”
“妈。”魏苻一脸冷漠地看她,“如果我是清白的,爸妈以后不能到学校来闹,因为你们丢我的脸了,我不想再看见你们。”
“最后一次。”魏苻冷冰冰地提出警告,“如果还有下次,我会直接报警,你别想再见我了。”
陈秋萍根本没被吓倒,冷哼一声,“你真的清白再说吧。”
魏苻捋了捋头发,和辅导员说一声请假,平静地叫来一辆车,和陈秋萍朱宗安一同去医院。
拓跋璟见她心力憔悴,周围议论声纷纷,眉头也跟着紧皱。
“璟哥,这回朱雨桐可有的罪受了,看来还是有能治她的人的。”拓跋璟身边的狐朋狗友贱兮兮地说。
拓跋璟凉凉地瞥他一眼,小弟登时停闭嘴,他绷着一张脸没说话,良久才道:“她那么厉害,我看未必呢。”
“是啊,她那个爸妈真的有点蛇精质的感觉,就算他们女儿在校谈恋爱什么的,这种私下问就行,还跑学校来闹,真想不通。”
“对啊,再说,朱雨桐那爸妈是住村里的,谁知道她家里的住址把照片寄过去的?”有个小弟提出疑惑。
拓跋璟不由得看他一眼,也是奇怪,“你说得对,总不可能是她自己……不会是你们谁干的蠢事,万一让朱雨桐那个泼妇知道,又要被打一顿!”
“……”小弟。
“璟哥,那你可就误会我们了,自从上次被她打一顿,我骨头都软了,哪敢再来一次,不然你去问问凌戈吧,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小子,他报复心最重了。”
拓跋璟还没开口,小弟又叽叽喳喳,“你那么怕朱雨桐干嘛?大不了再找几个保镖来,我就不信她那么牛能打得过那么多人。”
拓跋璟根本不承认他害怕魏苻,虎着脸,“我怕个屁,我是不想再和她碰面,走了!”
拓跋璟刚说一句出校门,还没上车就被人叫住,竟然是周行俭夫妻俩。
周行俭手上还拿着两张稿子,周方晴则是一脸担忧,“小璟,刚刚发生什么事了?”
知道周行俭夫妻俩是来接妤柔的,拓跋璟缓和脸色,简单来解释两句刚刚的事,“是这样,刚刚朱雨桐她爸妈来学校闹事,硬说她跟哪个哪个男人,会怀孕什么的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,还要拉着她上医院检查。”
“原来刚刚那俩人是她爸妈。”周方晴蹙眉,“她妈妈怎么这么凶,说两句就上来打人,一点儿不顾及孩子的脸面,这种事就大庭广众地说出来,让人以后怎么在学校上学?”
拓跋璟对周方晴的态度转变有点纳闷,“阿姨,你之前不是对朱雨桐挺……”
周方晴也意识到,尬笑两句解释道:“毕竟还是个学生,和妤柔差不多大,我怎么好和个孩子计较呢,都是做父母的,没想到有这样的父母,我只是感慨……”
周行俭看妻子一眼,知道她可能也是有点怀疑,没有立刻说明,“她的稿子刚刚掉地上被吹到马路上,我和方晴刚刚路过捡起来,画得还不错,改天我有空再来还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