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勾引朕?”
裴听月:?
她心里纳闷,正疑惑呢,恍然发觉自己刚才说什么,脸蛋倏尔红了。
她捶向谢沉胸膛。
“不准误解臣妾的意思!”
“嗯,不误解。”谢沉抓着她手腕,凑得更近了,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甜香,坦然道,“是朕想了。”
裴听月:“…”
她深吸口气,指着外面正盛的天光说,“现在是白日,皇上还得去处理朝政。”
谢沉用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细软的肌肤,声音低哑,“偶尔一次也没关系,更何况,朕会补回来的。”
裴听月察觉到危险转身就走,不打算给他换了。
刚走到不过半步,就被人箍住,她动弹不得,高大阴影带着滚烫气息从后面覆过来。
谢沉将那张隽容放在她肩头,眸光炙热,“都许久了,月月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确实许久了,怀昭阳期间,一共没几次,生产后这一个月他也老老实实的。
算起来,得有小半年了。
憋得很难受。
今日昭阳满月,可以了,他有些迫不及待。
裴听月挣了挣,没挣脱开来。
她不想白日如此。
很明显!很尴尬!
所以她果断拒绝:“不行。”
谢沉用鼻尖亲昵蹭着她,“月月…”
低沉醇厚又略带撒娇的声线,径直酥麻了裴听月的耳朵,她身子和腿都发软,几乎抵抗不住。
他怎么这样?
他怎么这样!
他勾引她!
裴听月面无表情地想。
见她动摇,谢沉趁热打铁,执起她的手,慢慢探入自己衣襟中,带着她在身上游离。
“月月不是最喜欢这样吗?有时候,甚至会亲…”
裴听月被迫摸着他劲瘦的腰腹,紧实的手感,越发烫的温度,不由心猿意马开。
好吧,他用这美色勾引成功了。
裴听月清了清嗓子,言简意赅,“去内寝。”
谢沉知道她这是满意了,低低道,“这里没有人,同内寝无异。”
这是得寸进尺!
裴听月还没有说话,就被他逼至角落,然后烫人的吻就落了下来,压根没有说话的余地。
衣衫一件件坠落。
娇.吟低喘声也渐渐大了。
…
…
春光无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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