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干净,洗漱后,回到床上,池衡便黏人地凑过来,细密的吻再次落下,从曾婳一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,流连在她胸口。
曾婳一被他吻得又痒又麻,只好伸手捧住他的脸,稍稍推开一些距离:“昨天还烧得晕乎乎的,今天倒是生龙活虎。”
池衡顺着她推拒的力道稍稍抬头,转而用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她的手心,委屈地控诉:“我觉得我一直都挺生龙活虎的,只是你总拿医嘱当借口,不肯让我充分发挥。”
曾婳一脸颊微热,想起自己之前几次义正辞严的拒绝,结果却总在他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,不免有些气短。
她嗔怪地瞪他一眼,指尖却轻轻碰了碰他额头:“你脑袋真的不晕了?”
“退烧了,神清气爽,”池衡捉住她的手指,送到唇边吻了吻,“不过之后什么时候晕我可说不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