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没被影响到？”他低声问，指的不仅是专业质疑，显然也包括了最后那点不和谐的猜测。

“有一点，”曾婳一老实承认，哼了一声，“但更多是觉得他们可笑，我的方案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至于那些闲话，随他们猜去，我的能力才不需要走你的后门呢。至于其他关系……”她抬眼看他，戏谑地眨眨眼，“我们清清白白，对吧，池总？”

池衡闻言，调笑道：“现在倒是清白的。”

他松开手，确认了她状态无恙，便走向办公桌，恢复了工作状态：“刚才老周提的那个关于材料衔接的问题，你怎么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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