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我的亲娘祖宗哎!” 一声夸张的哀嚎从前方的灌木丛后传来,打破了林间的死寂压抑。只见包不同连滚爬地从一丛长满尖刺的荆棘里钻了出来,本就破烂的袍子又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,露出里面灰扑扑的衬里。他脸上被不知名的毒虫叮了好几个红肿的大包,左眼几乎肿成了一条缝,模样狼狈又滑稽。他一边拼命挠着脸上的包,一边哭丧着脸抱怨:“这他娘的是什么鬼地方!蚊子比苗疆的蛊虫还毒!咬一口肿三天!还有这路,是人走的吗?净是刺儿!包爷我这身好不容易淘换来的行头啊…全完了!我的烤全羊啊…石兄弟啊…你在天之灵可得保佑保佑包爷我,别喂了这林子里的妖怪…”
包不同的滑稽表演和标志性的“烤全羊”哀嚎,在这绝望的逃亡路上,意外地带来了一丝荒诞的生气,也稍稍冲淡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重氛围。(**幽默滑稽:** 包不同的狼狈形象、被毒虫咬肿的脸、对衣服和烤全羊的碎碎念)
沈破云没理会包不同的抱怨,目光锐利地扫过他钻出的地方:“前面怎么样?”
包不同挠着脖子上的包,呲牙咧嘴道:“回少侠,前面…前面有条快干涸的溪沟,水…水是黄的,还冒泡,看着就喝不得!不过溪沟对面,好像…好像有片石崖,崖壁下似乎有个凹进去的地方,能避避风,总比在这林子里喂蚊子强!” 他努力睁着没肿的右眼,试图看清沈破云的脸色,“少侠,您…您脸色可不太好,要不…要不换小的来背会儿玄月少主?”
“不必。” 沈破云断然拒绝。月璃的状况经不起颠簸,更关键的是,只有他持续输入的内力和碧玉的共鸣,才能勉强吊住她一线生机。他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些,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和微弱的生命力如同指间流沙。“带路,去石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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