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吓得一个趔趄,手里的布偶掉在香案上,打翻了盛着暗红液体的瓷碗。那液体在黄表纸上洇开,散发出铁锈般的腥气。
是谁?"老太太声音尖利得变了调,肥胖的手指死死抓住道士的袍角。
中年道士强作镇定,拂尘一甩:"年轻人,莫要惹祸上身,赶紧离去吧"
刘光天眼中寒光一闪,身形如猛虎般扑出。八极拳"顶心肘"带着破空声狠狠撞在道士胸口,只听"咔嚓"一声脆响——
道士的道袍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,整个人倒飞出去,重重砸在供桌上。香炉、烛台哗啦啦散落一地,那尊泥塑的"仙君像"摔得粉碎。
贾张氏双腿一软,"噗通"跪倒在地。她肥胖的手指死死抓着衣襟,张大的嘴巴像离水的鱼一般开合,却发不出半点声响。
刘光天缓缓收势,鞋子碾过散落的黄表纸。纸上用朱砂写的咒文,此刻正被道士口中溢出的鲜血慢慢浸透...
刘光天扯下蒙面巾,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冷峻的阴影。"贾婶子,是我啊。"他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。
贾张氏浑浊的眼珠猛地收缩,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惨白如纸。她哆嗦着往后蹭,在地面上拖出蜿蜒的水痕:天,婶子糊涂,再饶我一次"
刘光天一脚踩住她的手,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。他俯身时,脖颈处露出道狰狞的弹痕伤疤:"我有没有说过——"声音轻得像在闲聊,"别惹我?"
贾张氏的头磕在青砖地上"咚咚"作响,花白头发沾满了香灰:"光天,真的,放过我吧, 我知道错了。"
“贾婶子,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,会死人的,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对你开玩笑”刘光天冷声道。
“光天, 婶子真错了,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贾张氏匡匡磕头。
“饶你?”刘光天冷哼一声“婶子,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只是你不懂得珍惜”
“你以为我会像别人一样陪你慢慢玩,看你不是屎就是尿的样子?你这种人多活一天都是我的仁慈。去死吧”说着刘光天一脚勾起了香炉踢向贾张氏的脑袋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沉重的香炉正中太阳穴,贾张氏的头颅以诡异的角度歪向一侧。她最后的眼神凝固在不可置信的惊恐中,肥胖的手指还保持着抓挠的姿势。
刘光天站在满地狼藉的屋内,月光透过窗棂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目光冰冷地扫过现场,心念微动,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便消失在原地。
他仔细清理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迹。
凌晨三点,城郊荒山。
乌鸦的啼叫声中,工兵铲在系统加持下飞快地掘开冻土。两具尸体被整齐地摆进三米深的坑底,刘光天还特意撒上一层生石灰。
"下辈子,记得做个明白人。"刘光天最后一铲土落下挑眉笑道:“成年人的世界从来不是逼逼赖赖,而是一击必杀!”
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他又从另一处挖了一株野生山枣树苗,稳稳地栽在新土之上。树根很快就会穿透那两具尸体,将一切罪恶转化为蓬勃生长的养分。
从系统拿出新的衣服换上,刘光天往城中赶去。
回院子的路上,刘光天在早市买了10个大肉包。摊主老李笑着搭话:"刘科长,今儿这么早?"
"嗯,晨练。"他咬了口包子,热气在晨雾中氤氲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