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军看呆了。他亲眼看见刘光天在冲锋途中突然折返,身形矫健的避开扫射,顺势踢起地上冻硬的石块——那石块竟精准砸中三十米外印军火箭筒手的咽喉!
"这还是人吗?"新兵小王刚冒出这个念头,就见自家排长一个鱼跃扑到界碑顶部。
刘光天瞳孔骤缩,【枪械精通】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瀑布般刷过:
风速12m/s
湿度63%
弹道修正0.7密位
"砰!"
三百米外装甲车观察窗应声爆裂,驾驶员后脑勺喷在仪表盘上。
"火力掩护!"刘光天从三米高的界碑跃下,落地时顺势抄起牺牲战士的40反坦克火箭筒。没有支架,直接抵肩射击!
"轰——"
火箭弹拖着尾焰钻进第二辆装甲车底盘,爆炸的冲击波将五名印军掀飞七八米高。碎肉和钢片雨点般砸下时,刘光天早已冲出战壕。
他奔跑的轨迹如同鬼魅,每次变向都恰好卡在印军射击间隙。有战士看见排长在子弹擦过时,后颈汗毛竟提前半秒炸立!
东侧山脊突然传来重机枪的咆哮。刘光天猛地刹住脚步,糟了李大虎他们尖刀班要出事!
"建军!烟雾弹!"
三发烟雾刚刚升空,刘光天已经消失在白雾中。张建军只听见雪地里传来"沙沙"的疾跑声,快得不像人类应有的速度。
当刘光天冲上东侧阵地时,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冻结。
两个加强排的印军呈扇形包围了这片高地,李大虎的尖刀班全体倒在血泊中。老班长倚着炸断的云杉,胸口被重机枪子弹撕开碗口大的血洞,却仍保持着射击姿势。那张照片飘落在血洼里,李念军笑脸正慢慢被鲜血浸透。
"大虎......"
刘光天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,体内沉寂已久的力量突然沸腾起来。血管在皮肤下凸起如虬龙,呼出的白气竟带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"啊——!"刘光天内心只剩下怒火!因为面前的敌人都要死!
这声怒吼不似人声,更像是某种远古凶兽的咆哮。声浪震得方圆百米内的松树簌簌落雪,七个正在换弹的印军士兵突然耳鼻喷血,痛苦地跪倒在地。
"砰!"
刘光天蹬地的瞬间,冻土炸开直径一米的深坑。他的身影在雪地上拉出残影,第一个印军机枪手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头颅就被徒手拧转了180度。
"开火!开火!"印军少校的尖叫变了调。
上百支自动步枪同时喷吐火舌,弹幕密集得能绞碎钢铁。但刘光天就像预知了每颗子弹的轨迹——
他侧头让过瞄准眉心的子弹,腰肢诡异扭曲避开扫向腹部的连射,这个杀神已经冲进敌阵。
"咔嚓!"
徒手掰断的云杉树干抡出破空尖啸,五个印军士兵像保龄球瓶般被扫飞。其中两人撞在岩壁上,爆开的血浆在雪地上泼洒出恐怖的放射状图案。
"怪物!这是个怪物!"印军士兵开始崩溃。
有人扔下枪跪地祈祷,有人吓得失禁。但刘光天的屠杀没有丝毫停顿——他夺过一挺重机枪单手持握扫射,另一只手抽出三棱军刺,每次寒光闪过都带起冲天血柱。
当第一个百人队被屠戮殆尽时,幸存的一百多名印军哭喊着逃向边境线。按照我国军规,我军不得越界追击。
但此时的刘光天已经失去了理智,哪还管这些?
他踏着血泊大步前行,每一步都在冻土上留下三寸深的脚印。逃得最慢的印军少校突然离地飞起——刘光天抓住他的脚踝当成武器,抡圆了砸进溃逃的人群!
"噗嗤!"
骨肉碰撞的闷响连绵不绝。当少校的尸体终于碎裂时,刘光天已经杀过边境线。他捡起地上的界碑碎块,像投掷炮弹般砸爆了三百米外的印军补给车。最终山脊上的敌人被刘光天屠尽!
当增援部队赶到时,看到的是一幅地狱绘卷:东侧山脊横七竖八躺着200多具印军尸体。雪地上那些深达半尺的脚印,连成一条笔直的血色通路,只剩一个血色的身影靠在松树上。
(战后统计:此战刘光天单人歼灭敌军217人,摧毁装甲车3辆。最诡异的是,所有尸体上的伤口都呈现出利爪撕裂状,军医在报告里用红笔标注"非制式武器造成"。而当事人对此战的记忆,永远停留在李大虎胸袋那张被血染红的照片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