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...其实夏景帝想要去春蒐的念头已经成了执念,不是用几句话就能劝动的。
所以,那两条分线,从一开始的时候,难度可能就是一样的。
......真要这样的话,系统觉得还好选了另一条,它真的分析不动人类之间的感情,到时候这幼崽拿着夏景帝的执念来问它。
它就只能表演一个当场死机了。
大夏是不允许宫外人留宿的,且江若云这会也有件事急着回去验证,便捎着太后命人带来的角子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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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瑶寻了柳家兄弟一天,方才在府内小厮的指路下,在府外的酒楼寻到了他们。
还是酩酊大醉的样子。
让她不悦地皱眉。
偏偏这两人见到她像是见到了什么救星一般。
掌柜的来了才知晓,原来是他们出门忘了带钱袋子。
温瑶只能掏钱了结了此事。
回到听栏院中,关上院门,温瑶便问道:“不是说去买笔墨纸砚么?怎么,买到酒肆去了?”
喝了解酒汤之后,柳轩和柳武也清醒多了。
柳轩忙解释道:“倒也不是懈怠了功课,主要是这会试将至,近日里总是紧张,睡不好,我弟弟瞧我这样,便邀我去酒楼放松半日。”
温瑶懒得去追究这句话的真假。
此刻一个巨大到不容忽视的疑问沉沉地压在她心头。
上一世,柳轩在殿试时,以一篇治国的策论闻名遐迩,还得了圣上与太后的青睐,从此平步青云。
但当时,那篇策论是被批判过的。
因为,柳轩那手字,实在不雅。
倒不至于是狗刨似的,而是没有风骨。
不似能写出那篇荡气回肠策论之人。
只是后来等他步步高升之后,这种声音便渐渐小了。
但温瑶是记得清楚的。
甚至那篇策论的字迹她还看见过。
与今日,在爹爹书房内瞧见的,截然不同。
如今距会试已然不足三月,这么短的时间,一个人的字真的能发生如此大的改变么?
还是由好转差......
温瑶觉得不可思议极了。
“我今日寻表兄也并非是为了督促学业...说来不怕表兄见笑。”她笑了笑,熟络道,“只因仰慕表兄的才学,便想要来些真迹来临摹,不知可否让瑶儿入书房一看?”
柳轩先是怔愣一下,随即大方道:“这都是小事,表妹,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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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柚柚现在靠着群居且爱社交的小麻雀们,在府里也算是拥有了一座小型的信息网。
那边刚发生动静。
窗边便有麻雀们的叽叽喳喳声与她汇报。
声音可以传得极远,两只小麻雀传递信息可以跨越很长的距离。
最重要的是什么——
只有柚柚能听懂,别人听不懂呀!
就相当于在全京城的人面前大声密谋,还不会出一点事。
温柚柚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。
所以她现在是氵昷木由木由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