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两道还没手指长的浅淡红痕,再晚一点估计都要愈合了。
饕餮还在那边叹气。穷奇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:“又不是小麻花,整天拧巴什么呢?你还是凶兽吗?这么点伤口给你整成这样,以后打仗是不是直接嘎了?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饕餮直哼哼,“这伤口在我原型上就是很大一条啊!”
但凶兽的自愈能力可不是盖的,那两道红痕当着他们的面就慢慢收拢,变成了新生的皮肉。
饕餮自己都有点尴尬,早知道就不迷路了,要是直接回来,伤口可能还没好利索呢。
“算了算了,既然这样,那我就放过那群人吧。”他悻悻道。
这个夜晚对徐府来说还算安宁,但对柳家却绝非如此。
柳武自从回家后,就从未见过自己的兄长柳轩。他去问过父亲和表妹温瑶,都说兄长正在别院静养。
可什么样的静养能让一个人完全消失?这究竟是静养,还是囚禁?
柳武虽与哥哥关系不算特别亲近,但毕竟是手足兄弟。
眼见哥哥此前在柳家颇受重视,如今却销声匿迹,难免生出一种兔死狐悲之感。
不过以他的脑子也想不了太深,只是本能地感到心慌意乱。
于是,趁着夜色正浓,他干脆闯进了哥哥居住的别院。
刚靠近,就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。
他匆忙推开门,只见几个仆役正死死押着柳轩。柳轩歪倒在床榻上,眼中满是怨毒,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空流口水。
那只瞎掉的独眼在惨淡的月光下毫无光泽,看得柳武心中一惊,险些后退着跌出院落。
他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?
“你们在做什么?!”柳武又惊又怒地喝道。
“柳武少爷,我们也不是故意的。实在是柳轩少爷他......经常伤人。”
“是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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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明天朋友婚礼,请假一天么么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