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冰冷的看着她道：“不拿我做对比，你是不是就得死？你要是嘴痒，对着茅房的墙磨一磨，磨过瘾了再出来。”

李姐呆愣的看着顾怡函说话。

她发现顾怡菡真的变了好多，以前别人说话，只要不过分，她都不会搭理，不会像现在这么咄咄逼人。

周停妹被气的脸色涨红，张口就想骂回去，又想到上次她打庄姐，又没有骂出口，只能摔摔打打的发泄着情绪。

下班后，顾怡菡领着毛毛在回家的路上，走到小巷的时候见到露出的衣服跟周停妹的很像。

顾怡菡思考了片刻，往那边小巷走去，还没走到，她也只见到周停妹远去的背影。

顾怡菡见毛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，摸摸它的脑袋：“走吧，毛毛。”

刚走没两步，她听见一个拉着二胡的小调南泥湾，怎么听怎么别扭，透着诡异，窒息，有种阴间的感觉。

她听得都毛骨悚然的，顾怡菡突然想起来，这种调调她听过，就是前世，在抖音上刷到过，那是倭寇的调调。

顾怡菡自己观察了门牌号，拔腿就往公安局跑。

由于跑的太快，到公安局门口，跟一个刚从公安局里面出来的人撞到了一起。

顾怡菡抬手揉着被撞疼的鼻子抬头道：“对不……”

顾怡菡看清对方长相后，睁大眼睛，惊叫道：“陆同志？”

陆怀林眼神带着笑意道：“你这么着急？”

顾怡菡大喘气对着他道：“有间谍。”

陆怀林一听有间谍，立马领着顾怡菡进了公安局，安排她在会议室稍等一会。

顾怡菡坐在凳子上，不一会陆怀林跟一个中年公安一起走进会议室。

“顾同志，是吧，您在哪里见到间谍？”中年公安严肃的问道。

顾怡菡便说：“我见到我们部门同事的对象，进了那个房子，里面传出诡异的日本小调。”

中年男人眼神冰冷的看着顾怡菡：“你听过日本小调？”

顾怡菡被对方的眼神压迫看的心中一紧：“我没听过，那声音你只要听过，就知道那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弹的。”

顾怡菡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说：“听着都渗人。”

事关间谍的事情，中年公安跟陆怀林两人也不敢耽误，宁错抓，不放过。

中年公安立马起身出去，带着人，去顾怡菡说的地方进行抓捕。

顾怡菡见中年公安走了，只剩陆怀林，长呼了一口气。

陆怀林见顾怡菡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便道：“你最近不要出锦阳市，后期有可能会找你录口供。”

顾怡菡看着他点点头道：“知道了。”

顾怡菡起身要走，陆怀林在后面跟着，她疑惑的看着他。

陆怀林看着她的眼睛说：“太晚了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顾怡菡一愣，连忙摆手道：“天还没黑透，我有毛毛跟着，挺安全的。”

陆怀林看着在门口不停朝屋里张望的狗，说道：“没事，顺路。”

顾怡菡刚想问，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？”

陆怀林没给她开口的机会：“走吧。”

既然对方坚持想送她，白给的保镖不用白不用。

顾怡菡跟毛毛走在前面，陆怀林走在他们后面，到家门口后，顾怡菡转身跟对方说：“我到了，你也回去吧。”

陆怀林板着脸，看不出一丝表情，点点头，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