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你现在还为他说话,他当时做那些事,难道你不生气啊?”
王成笑了,“生气当然生气了,但我是主任,我跟他不是一个身份。我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去看问题,我们看问题得长远,不然为什么我能当主任呢?”
说完之后,他就笑。
罗书记点点头,“嗯,这话说的对,这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,为什么人家能当主任?那是因为人家有这么广阔的胸怀,这样一比,咱们几个就成小丑了。”
他开玩笑地说。
“哥,你这么说,就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了。我是觉得没有必要把问题搞得太复杂。他从帝都来到地方,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同的体验,我在想,当初我去龙口乡任职的时候,看到他们那种氛围,有的时候也会想——如果有人送礼?如果有人送大礼?会不会收?这种诱惑是巨大的,尤其是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,包括为什么这几年一些干部在基层犯错、犯作风问题错误的问题频发?”
“即使后来一看,找的那些XX一塌糊涂,完全没有原配好看。那为什么他们还会找呢?更多的是因为寂寞,就说句特别难听的话,叫有点…不管男女,都有,但事后,他们对不对呢?那当然是不对了,做这种事肯定不对的。但从某种角度来讲,也说明他们的精神文化生活空虚,或者说在基层上班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精神文化生活,搞个比赛,一群人得兴奋几个月,有的时候搞个篮球比赛,搞个什么比赛,一群干部起码得讨论很久啊,讨论战术,讨论感觉。因为基层的精神文化活动选择性比较小。”
于是乎,大家又理所当然的聊起了这些,大家聊得兴致盎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