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胎在碎石路上疯狂地打滑,溅起大片的尘土和石子,那些石子如同子弹般四处飞溅。
车子像是一头失控的野牛,发出低沉的嘶吼,朝着崖边不顾一切地冲去。
车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惊恐地尖叫起来,叫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,更添了几分恐惧。
有的人死死地抱住头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危险;有的人则抓紧身边的一切能抓的东西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仿佛要把那些物件生生攥碎。
赵承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,他感觉时间都凝固了,每一秒都无比漫长,漫长到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,一下又一下,沉重而绝望。
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,任务的失败,同伴们倒在血泊中的场景,还有那尚未实现的正义,像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速掠过。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车子堪堪停在崖边,车头距离悬崖边缘只有几厘米的距离,仿佛只要再前进分毫,就会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赵承平和车上的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推开车门,像敏捷的猎豹般迅速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