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仿佛是有人在声应答。

怀特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一切，没有再多说一句话。

许久之后，他才转身离开，在离去时，他留下最后两句话。

“即便这样做会下地狱，我依然不后悔。”

“愿母亲保佑。”

……

林欣将目标人物涨长好感的问题丢在一边，决定先去做正事。

她打算先从身边的侍女下手。

皇帝给林欣派的侍女大多都是宫中的老人，对皇宫许多事物了如指掌。因此，她们与其他人相比，也更加了解先皇后。

林欣深知，如果自己以现在的身份去询问，估计是得不了什么结果。因此，她换了一身装扮伪装成侍女，用金钱收买了一位曾经服侍过先皇后的侍女，成功的从侍女口中得知更多有关先皇后的事。

林欣找到那名侍女，将装满金币的袋子放在她手中。

“姐姐啊，我听说先皇后的死不简单，有点好奇。不知道姐姐能不能详细讲讲？”她可以维持着腼腆好奇的表情，看上去当真仿佛只是对先皇后感兴趣。

侍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，脸上有些犹豫，可当她看到钱袋子后，两眼一直，嘴角也多了一抹真心的笑。

侍女看见满袋子的金币，眼神中透露着贪婪。她左顾右盼，见四下人便悄悄的将金钱收好，然后讲道：“我曾经服侍过先皇后，这件事儿你问我，可算问对人了。”

“不说先皇后的死，单说先皇后在怀公主的时候，本来还算健康的身子不知为何一日日虚弱下来。”

她摸了一把装着金币的衣兜，声音压低，仿佛是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：“看你是个好人的份上，我悄悄告诉你。”

“在生完公主后，不知为什么，一连几个月都能从先皇后身上闻到血腥味。”侍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，神色变得复杂起来，“这件事儿不单是我，其他那些贴身服侍先皇后的姐妹们也都说，直到逝去时先皇后身上还弥漫着血腥味。”

“啊，好可怕！”林欣皱着眉头装出一副懦弱胆小的模样，“那，先皇后，是……？”她犹犹豫豫，吞吞吐吐的拖长尾音，给足了侍女想象的空间。

也不知道侍女究竟脑补了什么，看见林欣这副模样，一拍手，小声道：“唉对！没，是的！”

林欣：……

什么没，什么是的，姐姐，你把话说完好不好？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！

幸好侍女又补充道：“当时我和其他几个姐妹也是这么想的，我们都怀疑皇后是个吃人的怪物！”

啊？吃人？

或许是林欣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，侍女又解释道：“毕竟那阵子的先皇后身上的血腥味过于浓郁，而且宫殿中经常有沾满血迹的衣物被扔掉。这不就像是怪物吃掉人之后的样子吗？”

……

林欣对侍女的说法半信半疑。

她又寻遍了其他的侍女，得到了差不多的说法。

但林欣依然对他们的说法并不是很认可。

先皇后身上有血腥味这件事应该是真实的，毕竟有那么多人都证实了。可先皇后是吃人的怪物，这件事完全属于稽之谈。

身上笼罩着血腥味，又有沾满血迹的衣物被扔出，为什么非得是吃人呢？

难道就不可以是先皇后身上有伤吗？

可问题又来可，如果只是单纯的伤口，又怎么可能会一直不好？

先皇后，血腥，皇帝，长生……

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