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会幸会。”我伸手想跟他握手打下招呼,没想到他立马把手缩了回去,这么金贵?以为我稀罕。
一灯大师笑而不语。
既然不蓄交情我便直接挑明问:“阿桃是吧,你刚才说远不止如此是什么意思?”
阿桃盯着我的眼睛,反问我:“你到这里前一刻有跟人对视过么?”
这是什么鬼问题,我有没有跟人对视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对视……等等……我忽然想起我在阿玉家失去意识前与小舅子的对视,现在回想起来他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不像他平时看人的那种感觉。
“有,魂穿到这里之前跟我小舅子对视过。”
“那你小舅子可能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瞪着阿桃。
“别瞪了,我把自己的故事跟你讲你就明白了,”阿桃皱了皱眉,开始了他的叙述。
“我有一个上初中的弟弟,我跟他一起在玩这个游戏。”
“有一天,到了上学时间他就是不起床,我妈妈去喊他的时候发现怎么也喊不醒,便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,医院检查后判断我弟弟已经是个植物人,但是很奇怪一般植物人都是有脑电波反应的,但是他没有,可其余生命体征全部正常。”
细思极恐,听了阿桃的话我仿佛隐约捕捉到了什么。
他继续说:“医生也说这是个奇特的例子,但没过多久这个例子就不奇特了,因为全国各地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,专家声称这可能是手机使用过度导致大脑缺氧的短暂植物人状态,只要休息得当就能恢复,你们听听这是人话么,你知道是为什么吧?”
我与一灯对视一眼,说:“三日暴雨?”
“对,也就是三日暴雨后的第四天大量人都出现了这种情况,而那几天我刚好都没有在线,躲过一劫。”
“那你现在怎么也在这里。”我问。
阿桃没有回答我,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:“那天我妈妈临时有事,让我暂时去医院照看我弟,坐在病床前实在是聊鬼使神差的再次打开了这个游戏,你猜我看到什么?”
阿桃呼吸变得急促,他这不是在问我,而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。
“我在消息栏里看到我弟发来的消息,都是在他住院期间发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