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斜了孟生一眼。“你小子还得陇望蜀了，你还是把底子打牢了，是要紧的。”

“张叔，好张叔，你教我打架吧！”

遇到磨人的小孩，老张也是没办法。“五步拳、长拳，就已经是攻防都有了。你只要练好了，打架自然也会厉害起来的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“那当然了。你看啊！”老张一边说一边比划起来。“这个挑掌，是暗手的一种，可以攻击对方的裆部。再看这个穿掌，经常用来攻击对方的眼睛。”

“哇！原来是这么用的呀。我明白了！”孟生欢喜的手舞足蹈。

老张看孟生这么高兴，越发讲的兴头，“说起来呀，打架最厉害的有这么一个人。这个人姓李，是一代宗师级的人物。他自创了一个武术道法体系，他这个体系不讲究具体的形式套路，对战时推崇灵活变通，在不断运动变化中，就像水一样攻击反击，然后又像水一样化于形。这个道法融合了世界各国的拳术，以咏春拳、拳击、击剑作为体系，以道家思想为主创立的实战格斗的全方位自由搏击术。”

孟生惊叹不已，“这么厉害！”

老张接着说：“’以法为有法，以限为有限’，在对手攻击的时候，格挡与反击同时进行，甚至于不加格挡而直接凭借快速有力的进攻压制对手，先发制人。”

孟生听得神采飞扬，又有些云遮雾绕。孟生挠了挠头，“都是啥？像水呀……法呀……有法呀……啥啥啥，那都是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