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穗安这一番骚操作下来,效果立竿见影。
再之后,苏暖暖堪称是避顾穗安如蛇蝎。
闻风而逃不说,光提起名字都能做一宿噩梦。
生死间走了一遭,几乎恐男,连带着自小爱慕的宴祠都敬而远之。
唯独对救自己于险境的白夏另眼相待。
相处中才发现,这女孩子温柔善良又坚强,比那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疯的臭男人们好上千倍万倍!
两人关系日渐亲近起来。
等到后知后觉觉出这人对自己心思不单纯时,那又是另一番纠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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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苏暖暖先后遇上俩疯子的悲惨遭遇,顾穗安表示同情。
也仅限于同情,多的欠奉。
对他而言,只要不往自己面前杵,别让自己继续扮演那什么糟心的舔狗,就可以高高挂起,安心看戏。
他悠然自得地守着宴祠过日子,时不时搞些骚操作把人逗上一逗。
不厌其烦地欣赏对方因羞臊、愤怒等种种情绪下鲜活灵动的眉眼。
再或撩拨,或强迫,把人勾到床榻之间尽情翻云覆雨,共赴巫山。
有些乐不思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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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吵闹闹,鸡飞狗跳的,几十年就过去了。
他们遇上了几个谈得来的朋友,领养了个不怎么听话的小朋友,看过数或平淡或壮丽的景色……
从鬓发染霜,眼角起纹,到后背佝偻,腿脚不便,再到器官衰竭,卧床不起……
只有他们二人,始终相伴彼此。
宴祠是先走的那个。
自然老死,没什么痛苦。
只是在预感自己要离开的之前,他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拉住身旁人的手,“穗安,我想听……”
……想听你说爱我。
他话没说完。
但他知道顾穗安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