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译的话有真有假,安小彻并不想去追究。
两个人并肩坐在院子里。
“所以,你后悔离婚吗?”
“后悔吧,我后悔没能勇敢的站出来跟我妈说不,对于你,对于吃保健品,对于小时候拿我的学费去打牌,我都没有勇敢的站出来,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一错再错的原因吧。”
“肖译,你恨我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恨你。”
“恨我,没能让你妈妈看上孙子,没能做一个好儿媳妇。”
没等安小彻的话说完,肖译就吻了上来。
霸道的,粗鲁的,占有欲超级强的,长达一个世纪的吻。
肖译抱起安小彻,进了自己从小生活的房间,这里有他关于小时候的所有回忆,好的坏的,苦的甜的,甚至自己第一次遗精都是在这个房间。
比起大歪的温存,肖译今晚确实更加莽撞,肖译像是要吃掉怀里的安小彻,一次又一次。
第二天一早,肖译就叫醒了睡得很熟的安小彻,说要准备出发。
安小彻第二天就要准备交材料,下周就要去日本,肖译也得回去继续赚钱,肖译给阿爸放了一个信封在电视机下面,里面有五千块钱。
阿爸目送二人坐上公交车。
毕竟来的仓促,车被安颜泽他们开走了。
俩人颠簸了小半天才到北城。
安小彻洗了个热水澡,刚点上外卖门铃就响了。
谢梓澎来送今晚肖译谈判的资料。
“嫂子好,我哥呢。”
“洗澡呢,吃了吗,没吃我给你点上。”
“谢谢嫂子。”
这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毫不客气。
肖译刚出洗手间,谢梓澎就差点哭出来。
“阿婶真没了,都怪我,为什么要去出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