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一看他就断定了根本也没什么身手,但令他费解的一点却也正在这里:既然如此,为什么这个人竟然又能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外偷听!
并且,研究所也是极为严格的名卡制,哪怕是爷爷进来也是需要格外再办理临时名卡的!
这明显很不合理,除非……
他陡然眼神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,随即又看向了贺霆,“阿霆!”
贺霆也眸色更加幽沉,眉头狠狠地敛起。
与此同时,那男人又哀嚎,“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!就是一个男的告诉我来这里听一听你们说话,然后就给我十万块钱!”
“什么样的男人!”
叶云洲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都已经快薅下来了,眼神阴狠起来,“是不是个子瘦瘦高高的,年龄不超过三十岁,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,没有什么表情,讲话也直直愣愣的男人!”
“不!我真的不知道!他是直接打电话给我的!”
这人此刻都已经疼得脸都要变形了,鬼哭狼嚎的叫着,“我没有说谎,真的没有!我就是单纯想挣那十万块钱啊!”
那可是整整十万块!都够他花很久了!
“那你是怎么进来的。”
贺霆依旧还踩着他的腿弯,使得他只能无力跪在地上瑟瑟发着抖,“我……我就这么走进来的啊!”
果不其然!
叶云洲的视线又投过来,两人无声交换着信息。
而这时,贺霆忽然注意到了那个男人裤管里露出来的保暖袜筒,眸光不禁又敛了一下,“你是芭蕾舞演员?”
通常为了保护脚踝,芭蕾舞演员在不上台以及日常练习的时候都会这样做。
似乎,这样也就能解释得通他为什么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口了!
那个人也龇牙咧嘴的点头,但语气里透出的痛苦却仿佛比身上所承受的更加浓重,“……是,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演出了,我没钱养老婆孩子了!”
要不然,也根本不会只因为接了一个根本不清楚靠不靠谱的电话,就来干这么不光彩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