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既然和主事这么投缘,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,这功法是我当年花了大价钱买来的,因为要买这功法,我真是倾家荡产,到现在外面还欠了不少的债,来到达也光寺当俗家弟子也是为了躲清静啊,可怜我那住在山下的老母亲,日日都要受到那些债主的骚扰,娘啊,儿子不孝啊……”
说道这里苏弃嘴里发出了颤抖的哭腔,双眼都发红了,就差眼泪掉下来了。
“噫!噫!噫!侬这小子可不是个好饼,要钱就要钱呗,装什么可怜捏”应主事早就看穿了苏弃在那里演戏,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神色。
苏弃闻言知道自己演技拙劣,瞒不住这常年在外事堂主事之人,遂打了个哈哈,改换一副表情:“嘿嘿!应主事还真是火眼金睛,我也不是那啰里啰嗦的人,三十块元晶,外加这本锻体经略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怎样?”
“三十块元晶,噫!侬这小子还真会做买卖”应主事表情上看着不情愿,手掌却一翻,只见其左手上的戒指荧光微闪,三十块黄橙橙的元晶就凭空出现在了手上,只不过成色很一般,又有前几日洞真老和尚给那十块品色好。
苏弃心下好奇,当日在和洞真老和尚谈价钱时他也是随手一翻就拿出了元晶,再随手一翻就收起了软布,难道应主事的戒指和老和尚的手镯是什么收取物品的宝贝?
“功法拿出来呀,侬想什么呢?”应主事看苏弃傻乎乎的盯着自己的戒指,不耐烦的催促道。
“哦,应主事,您这戒指是什么宝贝?”
苏弃边说边从怀里取出《真武阳神经》的功法典籍,一手将典籍递上,一手将元晶和锻体经略接过。
“这叫储物法戒,内有独立空间,能像包裹一样存放东西”应主事懒得详细解释,接过《真武阳神经》面露欣喜之色。
苏弃点了点头,心里想着自己要是有个这样的宝贝,那就好了。
两人点了油灯,用了一个时辰将交换的功法誊抄完毕,应主事也将苏弃登记在了花名册里,还给了他制作了一个木牌,上面写着外院弟子四个字。。
苏弃带着木牌又到内务堂领取了僧袍等日用物品,现在他已经是俗家弟子,不能继续住客房,内务堂给他安排了专门给弟子建的厢房。
厢房规格和客用的差不多,不过和客用厢房不在一个区域,外院的俗家弟子几乎全都住在这里,这个区域有很多供俗家弟子练功和开坛会的圆形广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