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她为自己的偏见准备了相当有说服力的借口,“刚才、是你自己说的,你并没有拯救海洋的意图,甚至只要你愿意,你还会重启那台机器——这是你亲口说的,难道是我冤枉你吗?”
无脑式正义,是傻白甜的必备素养。沈浪精准地抓住了其中的精髓。
克默尔耸肩道:“你怎么说当然是你的自由,但如果我生气了,我也有权利以捕猎者的身份——吃掉你,没错吧?”
沈浪:“…”
这狗东西竟然连鲨鱼都敢吃?
“我可是鲨鱼,大青鲨。”
“怎么,成年大白鲨我都吃过不知多少只,更何况你一条未|成年的大青鲨。”克默尔眼带嘲讽。
“大青鲨肉质不好,发涩发硬,很难吃的。”她干巴巴地说了一句。
“没关系,我好这口。”克默尔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,嘴角噙笑,缓缓逼近她。
沈浪一退再退,眼中憋着怒气:“你再靠近,我就咬人了!”
出乎她意料的是,克默尔竟然真的停了下来,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沈浪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,就听见对方温柔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响起:“我记得你身边不是跟着一只小人鱼?那个小家伙看起来十分可口,如果你不愿意被我吃,可以把它交给我…”
“你做梦!”沈浪毫不犹豫地拒绝。